是我?-DNA检测技术在当代艺术展览中的一次应用

参展艺术家:陈可、金宁宁、娄申义、孙逊、仝天庆、王鲁炎、张晖

DNA检测技术在当代艺术展览中的一次应用

文/房方


1998年,冷林策划了一个由众多艺术家参与并被迫夭折的展览“是我”,以此概括“90年代中国现代艺术新趋向”。他所提出的“是我”,如同一纸宣言,指出了中国人摆脱“东西”感念纠缠的迫切性,并强调艺术回归个体这一具体的解决方案。


时过境迁,20年后活跃在当代的中国艺术家们似乎有了全然不同的处境,当“是我”业已成为普遍认同的共识,新的追问便随之而来——“问号”之下的“是我”应运而生,什么才是“我”,难道这真的就是“我”吗?


 “没有艺术这回事,只有艺术家而已”,出自贡布里希的《论艺术和艺术家》一文,这句话显然已被严重滥用了,但当我面对纷繁复杂的当代艺术现象时,它仍不失为一根不可或缺的救命稻草。


随着DNA检测技术的普及化,我们至少获得了一种新的手段去考察“艺术家”,于是,我邀约“各色人类研究中心”的生物学、心理学专家,一同针对王鲁炎、张晖、仝天庆、娄申义、陈可、金宁宁、孙逊等7位中国当代艺术家进行一次科学研究,并以此为基础,把“人”与“作品”并置在同一现场,以期获得前所未有的观展体验。


近期,人工智能高歌猛进,几乎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,生命科学飞速发展,又重启了长生不老这一古老的命题。但我并不相信人工智能可以替代人类,也绝不渴求永生,“是我”后面的那个问号,就算是我的一番善意提醒吧!


双螺旋与主体在场的奇妙共振

文/各色人类研究中心


艺术和科学的界限,从来就没有那么分明。比如海螺壳和波洛克作品里的分形线奇妙的一致。


DNA的双螺旋和人类行为在时间的长河中是共同演化的。


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是现代物理学、数学、美学的开山鼻祖。 达芬奇是解剖学家,米开朗基罗是一名建筑师。弗朗西斯•培根被认为是现代科学的奠基人。爱因斯坦,一位出色的音乐家和乐评人,最爱小提琴。


这些伟大的名字能证明「最伟大的科学家也是艺术家」,对于普通人来说,逻辑思维和艺术创造力也能兼得吗?


2011年,有研究人员观察了 116 名英国艺术和科学专业的本科生,结果表明,艺术团体和科学团体在能力和思维上没有任何差别。


脑影像研究也表明,艺术家和科学家在从事创造性活动时,他们大脑激活的区域是相似的。


 「DNA 检测技术在当代艺术展览中的一次应用」,如果要说应用的是什么,这是第一次你能通过科学家对艺术家 DNA 的解读,来透视艺术家和艺术作品。


你说不定会惊讶,居然有艺术家天生就情绪稳定,没有不良嗜好,宜人性还很高,与你想象的完全不同,这会改变你对他作品的解读吗?


整场与 DNA 有关的展览,你也看不到双螺旋,但每个艺术家都是「DNA 的作品」。事实上,这也是艺术家们第一次从 DNA 里认识「我是谁?」,这和他们认为的自己是一样的吗?


当你离开,你会问自己,我以为的我,「是我吗?」